独出来,从此与地方官府没有太多的关系。
皇上,工业分开,农业分开,郡县政事府只剩下皇上所说的服务职责了。”
朱翊钧哈哈大笑,“凤梧,你比王宗载和陈大科他俩更出色。他们仿佛站在济南莲花山上举目看远,你却是站在泰山上举目远眺。
没错,这是朕有意而为之。
基层工作最难做,为什么?就是婆婆太多,一层层往下传递,权力最小却责任最大。
当然了权力最小指的是整个朝廷架构,对于普通百姓,它却是权力大过天。
也是最难监管。贪吏猾胥,侵渔盘剥百姓,手段隐蔽,又藏在日常里,很难发现。
偏偏危害又最大,因为他们直接面对百姓,稍加为难,百姓苦不堪言。
此前征收赋税就是特别明显的例子。
定额一石田赋,一两税收,不良胥吏刚收十石十两。
上面有张相、赵公(赵贞吉)、海公(海瑞),下面有王一鹗、殷正茂、凌云翼、宋应昌、刘禹浦等人,来回整饬,高峰期一年要杀掉数千胥吏。
可是偏偏像野草一般,春风吹又生。现在每年还是会查出数百起类似的案件,没查到的又不知道多少。
怎么办?”
潘应龙有些明白朱翊钧的思路,皇上这是要釜底抽薪。
“此前工商运输金融等企业,纳税方面很少有胥吏贪赃枉法、徇私舞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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