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吞并、隐匿,有三分之二。河南各地的胥吏和乡绅,多半攀附于藩国宗室,仗势欺人,对百姓敲骨吸髓。
隆庆年间,朕整饬藩国宗室,河南除藩分地,大半田地重新分给百姓很明显,被断了财路的河南各地胥吏和乡绅们,又摸索出一条新财路。
朕相信,这几年河南各县的胥吏和乡绅都在努力开拓新财源,可为何偏偏在这二十二县兴起,成了气候?”
张居正听出朱翊钧话里的要点,沉声答道:“皇上,臣明白了,关键还在这二十二个县的知县身上!”
“对,张师傅说得对!
什么洗心迁善局,什么黑牢私设班房,坐在县府里的知县会不知道?
他真不知道,那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糊涂昏庸,被人架空,成了瞎子聋子。
二是沆瀣一气,他成了这些胥吏和乡绅们的后台。”
说到这里,朱翊钧右手指节在书案桌面上重重地敲打着,一下又一下,堪比张居正参观滦州钢铁厂时看到的锻锤机,一下又一下地打在他的心里。
“此前张师傅推行考成法,从中枢推到地方,朝野纷纷说此法如利刀割草、梳篦过头。我们也期望能够彻底扭转官场风习。
结果呢!”
朱翊钧的指节重击一下后停住了,却像是给张居正最重的一击。
皇上,你终究还是要下手了。
朱翊钧的声音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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