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呕吐声打断,然后一股腐酸味弥漫来。
他转头一看,躺在床上的王士崧转头在床头旁的铁桶里狂吐。
胡应麟忍住心里的恶心,上前去轻拍着王士崧的后背。
“仲叔,你今日没吃什么东西,要不要我去厨房给你找些吃的。”
王士崧脸色惨白,有气无力地说道:“不要跟我说吃的。我这三天吃的东西现在全在桶里.”
“万历五年八月二十二日,今天中午安阳号飞快地从员峤岛(济州岛)南部掠过,我没有心思去看,因为我终于晕船,趴在船舷上吐得晕天晕地。
好吧,我承认,前两天我有了晕船的症状,只是我一直强忍着。
可是忍到中午吃完饭在甲板上玩,船体穿过一个大浪,猛地一颠,我再也忍不住了.”
“万历五年八月二十三日,一早我就开始吐,我跟仲叔一样,把这三天吃的东西全吐在桶里,不过我还是挣扎着起身,上了甲板。
水手们都说,吐啊吐就习惯了.”
“万历五年八月二十四日。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吐。房间里全是腐酸味,我和仲叔已经习惯了,也觉得我俩就像父亲此前送来的两坛湖南酸菜.
上午,船只停泊在澶州东隅岛飞鸟港。
澶州就是东倭人说的的九州岛,东隅岛就是东倭人说的种子岛。据说这里就是三国志里记载的澶洲。
飞鸟港在东隅岛北部,这里是我们前往艮洲松门港的最后一个补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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