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博安驻足眺望了几眼,远处田野连陌,群山结聚,村舍散落在山峦丛林间,一切都被染成橘色。
炊烟袅袅,给这幅橘色的山水画轻抹了几笔。
不到十分钟,舒友良一行人在一楼餐厅里坐下,分坐两桌。
任博安办好入住手续上楼前,就点了两桌四菜一汤标准餐。
人一落座,伙计很有眼力,一边摆好碗筷,一边招呼上菜。
此时餐厅十几张桌子坐满了人,舒友良一行人刚坐下没两分钟,就没位了。
后来的客官被请到一楼柜台旁的休息区候着,等桌子空出来。
在座的都是南来北往的人,有如舒友良一样出公差的官家人,有做买卖的商人,有各厂矿公司的采购员,有游学的学子,有回乡探亲的军人、工人和海员
操着南腔北调,说着各地发生的新鲜事,发表着自己的感慨。嘻嘻哈哈、说说笑笑,整个餐厅就像煮沸的水壶,热闹非凡。
有位商人说着山东口音:“这官道现在是越来越好走了。我坐船直抵金州港,转陆路到辽阳。然后又从辽阳走官道到这,一路上居然没有遇到一处海贼山匪。”
他的同伴笑了,“怎么,你还想着遇到这些棒槌?”
“开玩笑,出门在外,谁想遇到这些恶鬼?只是我想不到,才几年功夫,水陆两路都肃靖得这么干净。
海路肃静,我能理解。
咱大明的水师那是没得说,这十年来回扫荡,海贼早就绝了迹。可是陆路也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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