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园四季如春〈4〉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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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止步，没回头，话语里满是愉悦，「等的不就是这个嘛，现在我成全你了。但我最后还是奉劝你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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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头，阴鷙的目光忽然扫过两人，衬得嘴角的笑意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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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环境下你我都身不由己，你可以漠然处之，或者同我一样同流合污，要想出淤泥而不染是得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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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着未散的语尾，慕言头也没回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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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的两人都清楚慕言口中的「你」是谁，只是最后的话，仅有一人能听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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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晴的脸血色顿失，苍白如纸，下意识揪紧了身前人的衣摆，力道之大，让姚致然都感觉到衣服被向下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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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干涉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却没有一点松了口气的感觉，反而因为将要面对最大的心魔的而战慄不已。晕眩袭来，她眼前一黑，步伐趔趄险些摔倒，幸得姚致然伸出援手，才堪堪稳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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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回首的记忆犹如走马灯，在她模糊的视线里闪过，一帧帧都清晰无比，恍若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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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的厕所，风穿过的声音，以及额际滑落鲜血的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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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起抬头看向将她护在怀里的慕言时，他嘴边噙着的那抹笑和眼里闪烁的光，都诡譎得令她忍不住寒颤，几度于午夜梦回时惊声而起，冷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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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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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致然见她脸色不对劲，担忧问道，并伸出手臂让她有个支撑。若没有误解，初晴已经达到了目的，但是她却没有成功的喜悦，反而如临深渊般恐惧万分，他从未见她如此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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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她与慕言之间曾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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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满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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