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以前有个男人追求你?」欧阳啟程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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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有这件事,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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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的以为我是女的。」艾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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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病人的家属,以为艾薰是女人,因而对他展开追求,送花送礼物。艾薰一开始没想过那是在追求他,是聂楚楚跟他说了,他才知道。后来,他跟那位病人的家属坦承他是男人而非女人,那位病人的家属很惊讶但又很风度地向他道歉后便再也没出现过。欧阳啟程不提,他都不记得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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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薰突然灵光一闪,问:「你的意思是,段飞以为我是女的,所以在追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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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啟程脸部扭曲了一下,说:「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个男的知道你不是女人而追求你的话,你会觉得噁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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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这么说,那个男的应该是同性恋,既然是同性恋,他怎么会去追求一个有女装癖的男人,这不合理。」艾薰说得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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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啟程突然有种无话可说的感觉,他静默了一会,开口:「好吧,我简单直白地问你,你会排斥和一个男的谈恋爱吗?不管对方到底知道不知道你不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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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薰仔细地想了想,「这倒不会。」他是说真的,人家都不嫌弃他有病了,他又什么好排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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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来,你算不上是异性恋,但你也不认为自己是同性恋,换句话说,你的性取向比较偏双性恋。」欧阳啟程下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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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薰质疑道:「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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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身是个双,男的也好、女的也好,看对眼了才是最重要的,性别根本不是事。」欧阳啟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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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啟程没遇见柳飘前是个男女不拘的无节操双性恋,男女无差别的乱放电,动不动就把小女生、小男生调戏得脸红红,但在柳飘出现后,欧阳啟程完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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