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也无妨啊,难道梁先生不想知道自己的队员是怎么死吗?您不会真的以为罗医生是跳楼自尽吧。
连奕臣在拟世界说的话,再次浮响在梁度耳旁。
所以几乎崩溃的连奕臣此刻口中的“他”,莫非就是安聆?
如果是,安聆身为一个近期足不出户的伤员,又是如何拿到连奕臣的犯罪证据的?
之前连奕臣暗示他是安聆杀了罗演,可杀人动机又是什么?
梁度依稀感觉自己触碰到了真相的边缘,尽管这个真相背后可能还有着更大的黑幕,但他正在步步接近最后的答案。
他俯身刚要继续逼问连奕臣,乔楚辛突然说道:“有人来了。一大群手持武器的成年男人,大概是保镖,正在走廊上奔跑着向这里靠近。”
梅枚并未听见重重房间之外的动静,但梁度知道乔楚辛的五感敏锐异于常人,十有八九不会听错。连奕臣的长时间不露面一定是引起了安保人员的怀疑,加之他们突袭时把门口保镖打晕了捆住,又将房门反锁,外面的人只要破门而入就会发现。
他们必须马上撤离,不然把场面越闹越大,很容易横生枝节与变数。
至于连奕臣,他们可以在临走前一枪崩了他,用他几乎感受不到的短暂痛苦为他的肮脏人生画上句号。
梁度给梅枚三秒钟做决定。
梅枚在最后一刻改变了主意:“我要看他身败名裂,被众人唾弃和辱骂,被押解上审判席,向着所有人痛哭忏悔,经历监狱中各种肉体与精神上的折磨——然后死于注射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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