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女王的时代

到了他程氏企业的手上，也应女人的要求，将所有程氏企业相关的厂商全数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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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契约，他签得很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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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沉痛的，莫过于宋力道几天前沉默地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拿了份女人已经签好离婚协议书，静静搁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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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苦难言，他甚么也不能说。紧闭的双眼里，始终不忍心张开去看那几个娟秀的字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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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吧！你不签，怎么走下一步？」宋力道试图用低沉的嗓音跟他说，不造成他心底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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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昊终于握起钢笔，掛着水珠的笔尖凝滞在纸张的上头，始终颤抖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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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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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那天，他唯一开口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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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切顺利。她已经是池大集团最大股份的持有人，当上正式总裁，有些老股东的帐都被她查了。冷冻的冷冻，收归的收归，很有女王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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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女王」的称呼，就是从宋力道的嘴里吐出的，那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称呼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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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天，她就成了他的前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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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拉下自己名字笔划的最后一剎那，他还是那样期待，期待她就站在门后，泪汪汪的眼看着他，抿着嘴甩着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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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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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女人提分手的那天，他在书房里默默听见她在卧房哭了整天的声音，每一个啜泣都将他的心挤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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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直到她哭哑了，他还是没有去安慰她。那一刻，他就知道已经走不了回头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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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还告诉过她，她永远都不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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