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悲剧的责任

爷爷」，房嫂神色拉下，似乎对那个人还存在很多不谅解，也不想称呼他一声「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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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初也是不得不那么做的，不然我的妈妈跟我都会成为被追杀的对象，未料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最后他只好去找文青商量。文青比我有胆量多，所以她愿意一肩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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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懂了，那让渡书是爷爷去找妈妈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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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池傲的坚持，妈妈就不用勉强自己改回「池」姓，也不用在无奈下签署那份合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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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是爷爷觉得自责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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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那、那张小姐？她跟妈妈的死又有甚么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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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舒晴其实是想问「他」的，但她不敢，她怕知道的事实自己难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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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嫂揉着手指，语气支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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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案的律师，是夫人的学长，他们曾经……非常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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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房嫂停下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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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有时间思考，想着脑海里的张小姐是那样乐天开朗，随和的性格应该很少会与人起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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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之前在程子昊被监禁时期，她在张素如的帮忙下，成功短暂掌握了程氏企业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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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商业的女强人，这是她后来对她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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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婚姻，却是她人生中最詬病的曾经。唯一一个骄傲，就是她在这场婚姻中，有程子昊这个争气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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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问过程子昊，为什么他的父母会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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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简单说，个性上有很大的不合，而且当初两人就是商业联姻，没有甚么感情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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