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除了我你还?玩儿过谁,玩儿别人比玩儿我还?久吗?也是一声不?吭一走了之?”
男人的话锋尖锐,攻击性极强,字字句句都?往黎月筝心上戳。
黎月筝心脏微拧,或许是生?病让她失了些理智,被他带的气闷上涌,竟也开始同他较起劲来,什么赌气的话都?往外说。
“嗯,我就是这样。”黎月筝声音没有一丝起伏,面容冷若冰霜,“反正我又不?是没走过,能一次也能第二次。”
话音还?未落下,黎月筝的下颚被人扣住。面前冷硬的面孔占据了大半视野,她能感受到贺浔克制的怒气,却不?想有丝毫退却。
贺浔直接压下来,黎月筝猛地一缩下巴,气息微颤。
“我上次说的话还?算数。”
记忆回到那天在延水县的筒子楼。
贺浔:「我想做以前我们做过的事。」
黎月筝:「好啊,如果?你不?想挨打的话。」
停顿两秒,贺浔冷声道:“我说得也算。”
那天他还?说了句:「挨打就可以做?」
肩膀被猛地一压,黎月筝的下巴再次被贺浔抬起,那张冷厉的脸压下来,恶狠狠的没有分毫怜惜。
昏黄光线萦绕的空间,两具身?体贴在一起。
男人的双唇落下来,气息滚烫湿润,强势地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