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什么。
贺浔是《周邮》的资方, 别说她, 就是总编的动向他?想知道也是易如反掌。难怪这次公司这么大方地?给他?们安排这种规格的酒店, 原来背后操作的人都是贺浔。
“你早就知道去东临的名单里有我。”黎月筝停顿了下,“或者…就是你让我?来东临的?”
面对黎月筝的质问,贺浔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坦然道:“你说的前半句我?承认, 但是后?半句可别扣在我?头?上。”
“我?是想用点手段,不过倒也不至于让你跑这么大老?远来加班。”
贺浔耐心同她解释, “我?只是在你们的差旅费上提供了一些资金支持,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介入。”
这话表面听着没什么问题,可一细想, 最后?的结果大差不差。
此时走廊没人, 只他?们两个相对而立。贺浔的视线牢牢锁在黎月筝身上, 平静之下, 只逐渐涌动起来的暗流默默喧嚣。
黎月筝刚洗过澡,裹着件浴袍,身上有股淡淡的茉莉清香。乌黑浓密的头?发散在耳侧, 带着些许自然弯曲的弧度。她肤色瓷白,瞳孔若水墨,不说话时,一张脸更显得冷冷清清。
长久地?注视着, 贺浔不自觉弯了唇,“你不去我?那儿, 我?又去不了你那儿,只能找个方法让你自己过来了。”
黎月筝皱眉,“所?以你从年末盛典那会儿,就已经开始处心积虑让我?来这里?”
“处心积虑。”贺浔缓缓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眸间蕴了几?分笑意,“我?记得那天晚上有人耍的手段比我?还直接,怎么现在反倒控诉起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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