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问姻缘,此签下下；若问福禄,此签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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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下来，她又被冷淡了。这正是惠圆所想。她这几天有了些新发现，正要周末去碰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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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她的人没出现，只是托吧台留了点东西给她。一个小包袱，里面几样小孩子用的东西。这个地方，是惠圆整个大学期间经常来的，名叫“红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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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圆大学毕业前，没有再回到村子里，毕业后的那年清明节，她回去了。养父和郎中的坟淹没在青草里，快找不到了。她呆了半天。在县城租了辆车，坡下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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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碰见几个来上坟的，扛着铁锹，她借过来，在坡上铲土给养父和郎中修坟，直把两座坟都修得平滑高立，她擦擦汗，把带来的菊花恭敬地献上去。这个仪式简单，但意义有多庄重，只有惠圆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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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坟后，惠圆病了一次。病得极凶，打针吃药都不好。连她自己都怀疑要死了，半夜撑着虚弱的身子打开窗户，想看看月亮。同住的人被风吹得坐起来，劝她劝不住，觉得她得了林黛玉一样的病，接近疯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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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圆咳嗽着，看着别人披上衣服，急急地出门到别处去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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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被云层压住了，慢慢地又自己挣脱出来，她看了一会，心里清亮了许多。没找到住处的室友又回来了，硬性地把窗户给关上，说，惠圆你不能太自私了。惠圆把头偏向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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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圆在医院里醒来，室友折腾了半夜也得了感冒，她喉咙疼得想翻点惠圆的药吃，喊了她几声，没响应，上前拨拉她，她嘴角吐出一堆白沫，吓得室友放开破锣样的嗓子喊醒了整个楼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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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欠大发了，室友对惠圆说。所有人都拉过你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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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圆无视这些，她想起了她的这个梦：先是养父和她围桌吃饭，她很饿，可桌上什么也没有。养父端着一碗白水在喝，那碗是纸做的，没有底。惠圆想动，动不了，嘴也像粘住了，张不开。接着郎中出现了，拿着几贴膏药，要给惠圆贴腿上。我腿好了呀，二爸，惠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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