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怎么这么酸？自己都忘了泡的是柠檬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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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过来跟惠圆商量，年节要不要一起找个地方happy？惠圆看了看他们的方案，几个人凑了个小团，时间倒合适，就是地方有点偏热。同事说，人越多折扣越大，早订机票还能便宜些，你别犹豫了，一犹豫位子就没了。惠圆真在犹豫，地方不是一眼就喜欢的，可去可不去的，但大过年的，一人呆着，的确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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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想决定，来了电话，她跟同事说让她等一下，同事摇着手机说，最多半小时，一会他们就要下单了，惠圆点头，划开了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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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问她，周三晚上可不可以过来做工？有客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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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圆想想，说，能。然后又问，过年，是不是不需要上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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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说，若没事，可照常。若有事，请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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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常？自便？什么情况下这两个选择可以同时并行？主人不在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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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圆告诉同事，刚才老家来了个电话，过年她得回去一趟。度假怕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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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撅撅嘴，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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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晚上，惠圆到得准时，她现在手里已经有大宅子的一把钥匙了，那是她换工作服的衣柜钥匙。她把自己的衣服塞进去，扎紧头发，嘴上轻轻抹了一层薄薄的无彩唇膏。裤腿挽上去了，露出脚踝，她穿了高腿袜，平底球鞋。裤子很贴身，她把一幅薄的橡胶手套塞到自己的保暖裤里，戴上围裙，紧紧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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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什么客人，平常不见鬼影的大厅里突然涌出很多忙碌的人。惠圆低头抹着桌桌椅椅，眼梢留意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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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梨木大桌摆在了厅中间，八张椅子，佣人开了锁，取了一套瓷器出来。惠圆眼快，接过来去清洗。佣人又派了一个人过来帮她。隔了两个房间距离的厨房也听出烹炒的声音，惠圆想若是出现个大明星之类的，自己也可以要个签名。她一溜神就差点滑了手，另一个惊叫一声，惠圆拿稳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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