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支去年的咖啡棒,给自己调了一杯半浓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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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看一眼,闻闻那味儿,说,还喝这?全是奶精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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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提神。惠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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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儿有研磨。同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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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也不会喝,糟蹋。惠圆踏上了廊桥。还是那一鱼缸的红绿灯,没什么长进。年前的大清洁让玻璃透亮了不少。她站在s形长凳前,并不坐。对面的公司竟出乎神奇地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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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转脚,想想自己太多事,又摆正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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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十,历城有糖球会。同事一早就嚷了,中午更是迫不及待地数人头。惠圆这次没能逃得了。她始终跟在人流的后面,不东张西望,也不垂涎三尺。这样的红火,似乎已经淡出她的生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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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林在坐高铁经过历城去北京时,发过定位,冯林说,我又一次与你三分钟的擦肩而过。高铁在历城,停车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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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圆被同事拉住手,困在这乌泱泱的人群里。三分钟,这又是多少次来来回回的擦肩而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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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同事努努嘴,惠圆转了转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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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串半米高的糖葫芦串里,那件宝蓝色的大衣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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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颗钻石一样,总能出其不意地亮出光来。只是他并非独自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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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圆的脖子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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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吗?同事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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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惠圆机械地答。同事碰碰她的上半身,拉正她的视线。原来所关注的并非一人。而是惠圆公司的一个小姑娘。同事说她已经一人吃了三串糖葫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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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葫芦这个食物,少量吃了还行,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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