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医生特有的无奈小声地讲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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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北魏十万大军下寿阳,久攻不下,攻城中途,天上下起冻雨,皇帝周围侍从立刻给他打伞,准备送他回帐中,结果这位陛下却头铁地把侍从推开,说将士们都在淋雨,我岂能撑伞?当与将士共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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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撤了仪帐,和军卒们一起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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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正月的冻雨,夹着雪花啊!天道恒常,哪会因为他是皇帝就不下了?”魏知善感慨道,“他当王上的都不避雨,其它随从敢打伞么?冯司徒就跟着他从头淋到尾,然后便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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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君泽心说这不就是自己淋雨还要扯别人的伞么,这皇帝未免太不懂事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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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是这么个事,”魏知善无奈道,“冯司徒患病后,病情一直反复,我先前去把脉时,便觉得不对,《伤寒论》中有云:脉弦者生,涩者死,我和冯太夫,都只是尽天命罢了。那柴胡药剂我给他服用过了,可惜效果并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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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明显,萧君泽心里有数了,柴胡剂主要是退烧、治疟疾,这位司徒却显然是感冒发展成了肺炎,药不对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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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些麻烦啊。”他皱眉道,“阿姐,你估计,他还有多少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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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不弄点事情不行啊,可整活的话,也是需要时间写剧本来准备的,所以他需要一点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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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摸,他毕竟年轻,正值盛年,应该还能坚持十余日吧。”魏知善估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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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够了。”萧君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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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知善微微挑眉,显得有些小兴奋:“万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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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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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君泽回到营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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