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我不穿了！ 第271节

才缓缓道：“我以为，那么多年了，我和狗子们，已经住进了你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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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君泽静静饮下一口酒水，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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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欢的目光却依然锐利，让人如芒在背：“你还是不愿意接受这个凡间，那么地想回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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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君泽拿着酒壶的右手一顿，又若无其事地将他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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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自毁之心从未少过，只是被他压抑在心底，用一层层责任和厌恶镇压，如今，他觉得已经完成了推翻王朝的任务，那一种开大的冲动，便不可抑制地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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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上，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如此，他有狗子们，有阿欢，有青蚨他们，应该为自己人生负责，不能轻言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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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自己找的理由，给青蚨的理由，都是假的，”贺欢在他身后低声道，“什么天下，什么历史，那都是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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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懂了？”萧君泽扭头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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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喜欢你，”贺欢的语调里带着一点笑意，“我喜欢你连寻死，都想做得冠冕堂皇，大义凛然，想把世上的人都骗了，我喜欢你这害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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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这生死之事，我何曾怕过？”萧君泽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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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萧，”贺欢从身后拥着的他，轻声耳语，“你不怕死，你只是怕自己的懦弱，你讨厌想死的自己，你觉得那是一种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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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君泽眼眸终于闪过怒色：“你知道什么，你又明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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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欢却不像刚刚那样温柔，他的手劲宛如钢铁，死死将阿萧攥在怀里：“我哪里不明白，我和你睡了那么久，你却连睡时，都不敢抱着喜欢的人。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有多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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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君泽果断反绞，意图将贺欢摔到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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