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朝臣面面相觑,脸色都变了。
有人壮着胆子上前拾起卷轴,传看一番后,都是摇头叹息,一脸憋愤。
这两份讨夏檄文分别来自北晋和东倭,但措辞借口却如出一辙,全都是拿那已然伏诛的大奸臣李忠良说事。
一个说李忠良的第三房侍妾乃是晋人,如今他无故死于夏玄宗之手,北晋作为娘家,有责任也有义务追讨个说法。
东倭则更无耻,居然称东倭天皇数日前梦到李忠良的冤魂跪拜,哭求东倭为其做主,讨还公道。
东倭天皇悯苍天有好生之德,不忍拒绝,此番发兵讨夏,乃是顺应天意,理所当然。
明明是落井下石,趁人之危,却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这分明是赤果果的羞辱,便是那些先前主张割地求和的朝臣们,也都感觉憋屈太甚,神情愤懑……
“北晋和东倭无耻之尤,期人太甚,真当我大夏任人宰割了吗?”
大殿上首,杜兮儿面色铁青,分明也被激出了真火。
贝齿紧咬,幡然下令:“兵部听令,即刻集结大军,兵分两路,分东、北两个方向开拔,准备迎战。”
满殿朝臣一片哗然,再次议论纷纷。
但这次却没人再提割地求饶了,北晋和东倭的讨夏檄文过于欺人,须知泥人还有三分火气。
兵部尚书唐东霖鞠身领命,刚退下,殿外又有脚步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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