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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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挺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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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什么？我连是谁干的都不知道！”苏砚没好气地吼道，迁怒也是宋知然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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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显然已经习惯了这一点，柔声询问，“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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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有一些，多半是空万里的人。前些日子不是宴请了端王么？他和太子向来跟空万里不对盘，也不知道他们在谋划些什么，逼得空万里这么沉不住气……”话说到一半，苏砚顿了顿，一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模样，转眸看向天香，“对了，空万里每次来临阳不是都会找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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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天香微微点了点头，没敢说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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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的事你应该知道不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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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知道些什么呀？他这个人防心很重，从来不会在我面前说些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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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面色一沉，不得不说，宋知然那张脸还是长得挺正气的，每次不假辞色的时候确有几分威慑力，“你这意思是，他每回找你就图个鱼水之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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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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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享受吗？到底是个突厥人，比我厉害多了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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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天香急了，“他也不过就是叫我去侍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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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苏砚顷刻放低了姿态，语气听起来满是无力，要知道，一手鞭一手糖也是宋知然最擅长的，要不这个名满临阳的花魁又怎么会对他如此死心塌地。她非常巧妙地把握着分寸，溢出一声轻叹，在天香耳边低喃着，“我只是不爽，你若只能为我一人所有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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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落寞地垂了垂眸，“我又何尝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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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别再去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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