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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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面前那些人疲于应付之际，迅速扬鞭，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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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是被冷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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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实在太痛了，她不停地在冒冷汗，好不容易汗褪去了，夜风袭来冷得她直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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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地想要扯过被子裹住自己，却只抓到了一撮野草，这让她瞬间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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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帘的是璀璨星河、银月当空，她艰难地转了转脖子，荒野蔓草，一抹熟悉身影正定定地坐在她身旁，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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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了皱眉，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揪着心轻唤了声，“娄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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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他缓缓转过头，看向她，眼神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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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了？”她有些吃力地撑坐起身，颤着声问：“天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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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看向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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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屏息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只瞧见天香静静地躺在他的另一侧，脸色惨白，那并非月光染上的白，而是毫无生气的白，与这抹青白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腹间的那一滩殷红，半截箭头还插在这滩殷红间，宛若荒土中绽放的一束恶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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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苏砚不敢置信地启唇，“我明明护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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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阁在她的呢喃声中回过神，牵起嘴角，勾勒出一抹比哭还是难看的笑容，“这不关你的事，你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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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她想要解释，却又觉得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最终只能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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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阁没有说话，只是紧抿着唇，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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