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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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恙不悦地眯起了眼眸，“你还真是无孔不入地在帮我们制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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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苏砚没好气地白了他眼，“我需要什么尔鹤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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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有道理，但李无恙还是不太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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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还有青青他们陪着我嘛，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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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妥协了，只是临走时恨不得把包袱里的那些衣裳都拿出来给她裹上，搞得苏砚觉得自己不是来癸水，而是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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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来，十三岁那年初潮的时候，她是真的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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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走得早，还没能来得及教她这些，头一次捱过去后，她担惊受怕了好久，生怕自己是得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病，紧接着第二个月、第三个月……她依稀意识到这或许是种正常的生理现象。直到去了碧云山庄，她才总算懂得该怎么处理那些脏水、该怎么缓解腹间的疼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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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她第一次喝的红糖水还是钟离苒给她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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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碗红糖水代价颇大，险些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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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她始终还是愿意相信的——相信着她总会遇见一个人毫无目的地待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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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从未想过那个人可能会是李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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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幅虽然笨拙却格外认真的模样，说老实话，苏砚是有些感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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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那道透着匆忙的背影，她情不自禁地张了张唇，“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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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恙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道谢，这么客气实在不太像苏砚，他愣了片刻，转身冲着她笑了笑，“谢什么？我这辈子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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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啊……”是她想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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