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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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过后，小海对着试卷有一种直觉的感叹，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写郑海这个名字了。他以一个小大人儿似的思考方式琢磨着，他哥这回扭不过姐。对家族姓氏这些东西，郑海没有郑峰看得重，他顶多了也就是赌一口气。气姐和爸合起火来蒙他，蒙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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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晓青照例给郑峰送饭，没说一句话，虽然不是绷着脸，但也没有平常的微笑，甚至连眼都没怎么抬。郑峰心里打鼓，更没来由的难受，自打她来，从没这么对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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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晓青照例给郑峰送饭，没说一句话，虽然不是绷着脸，但也没有平常的微笑，甚至连眼都没怎么抬。郑峰心里打鼓，更没来由的难受，自打她来，从没这么对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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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开满两圈，郑峰在站里偷着喝了两口刘洪的二锅头，刺剌剌地穿肠而过，顿时觉得舒坦许多，他把剩下得半瓶装进包里，想了想，又掏出来放好，自己到小卖部买了一瓶。五十六度的，他第一次喝酒，还不懂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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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陆家人一起吃饭，气氛沉闷无比。谁也不先开口，都绷着，有生闷气的，有生闲气的，有制气的，还有看不出是生没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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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青还是和颜悦色的，给小海和照辉的碗里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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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峰低着头，抬起眼，对面的晓青不看他。他把一口饭整吞下去，米粒团在一起顶住喉咙似的，噎得他嗽两下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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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辉抬下头，把水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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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照辉按点起来。月光还在树梢上，堂屋，厨房，院子，都静悄悄。今天，没人给他准备干粮。照辉不自觉看一眼东厢房，黑着等，西厢房，也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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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揉睡眼，去水龙头那里。每次都得靠冷水激走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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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着摩托车，刚要出门时候，突然感觉车后面被拉住。照辉惊讶回头，晓青已经穿戴整齐，样子也像梳洗过了，一手拎着一兜东西，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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