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对待即将盛放的花。
季唯洲笑了笑,对他说:“我说了,我是正经人。”
他打开车门,单手捞起江淮雪,护着他的头跳下车。
江淮雪的眼神有些茫然,不太能理解他是什么想法。
他回想起季唯洲之前恶劣对待他的动作与模样,或多或少都透露出别扭的意味,说明羞辱他这件事,季唯洲是被强迫的。
会被强迫,就说明有不得已而为之的理由,那么他方才对季唯洲提出的建议其实是符合季唯洲本人的需要。
为什么会停下来了?
江淮雪全身上下都透着疲惫,连思考这件事都在耗空他所剩无几的体力。
季唯洲抱着他又提着轮椅,一脚蹬开别墅大门,一路蹬蹬蹬把江淮雪送回了卧室。
被放在床上时,江淮雪还是一脸发懵。
季唯洲观察了一会儿,发觉他的眼神还是挺清澈的,就跑出了房间。
轮椅拐杖一个没留,就是没准备让江淮雪出去。
他站在卧室门口,几乎停跳的心脏终于再次恢复跳动。
“吓死我了!”他对621说,“感觉他真的会一口吞了我。”
621没什么感情地说:“你没笑场也很厉害。”
“我当年在男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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