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白的手,甚至用两只手把黎秋白的手包了起来,“啾啾,有哥哥在呢,不怕,什么都不用怕。”
黎秋白从爸爸肩膀上探出半张脸,才这么一小会儿,黎秋白眼圈都红了,大大的漂亮眼睛里也氲满了水汽,只差一点儿,就能扑簌簌的落下一场秋雨。
顾鸣洲看得心中发闷,除了第一次见面黎秋白在哭,其他的时候,对方都是一颗甜的不能再甜的糖豆儿,脸上带着笑容是常态,就算没有什么高兴事儿,黎秋白的唇角也是天生就微微上翘的,顾鸣洲还特意在黎秋白睡着的时候观察过。
一个游戏能让对方这么伤心,可见伤害之大。
顾鸣洲头一次觉得节目组搞怪过头,明明有啾啾这么小的孩子,又有一些特殊情况,这种题目说出来不是让他干着急么。
“哥哥~”
黎秋白一张嘴就带了委屈的哭腔,他忙用另一只空的小手擦了把脸,担心自己这么容易就哭了,会给哥哥和爸爸丢人。
他其实心里明白,节目组不是有意针对他,毕竟顾小叔现在还在“健身”呢,他就是想起上辈子——
顾家的所有小孩儿都能读书写字,只有他笨笨的,被夫子嫌弃,被兄弟姐妹嫌弃,说他一个笨蛋不配享受府里的资源,说他一个天生愚笨的蠢货连丫鬟小厮都不如,他积压在心底的委屈就怎么也盛不住。
他不笨,他会写字,他能写自己的名字,但是他们从不给他证明自己的机会,只会不断的剥夺他应有的权利。
眼睛里的泪珠儿终于还是落了。
落在顾鸣洲包裹着黎秋白的手上,从此以后很多年,顾鸣洲都记得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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