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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之右手覆住周末的后颈,又把人往怀里抱了抱,感受着他快如擂鼓的心跳。
“这个时间了,末末穿着一身睡衣,手都冻凉了。”
周末只是紧紧地抱着他,也不说话,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
傅言之见周末这个样子,半晌没说话,只是安静地抱着他,等他的心跳渐渐平缓下来,傅言之才慢悠悠地揉了揉周末的后脑勺。
“还在害怕吗?”
“也没有很害怕。”
“我在这儿呢。”傅言之说,“末末,你看看我呀,我在这儿呢。”
周末抱着他的胳膊又紧了紧。
“让我来猜一猜,末末为什么这么晚了跑到我怕这里来。”傅言之搓着周末发凉的手,半天没搓热,于是把他的指尖隆起来贴到皮肤上,慢悠悠地说:“末末做噩梦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