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家收拾行李去了。
晚上下班的时候,周末刚好牵着胖胖在傅言之家楼下遛弯,胖胖见到他的身影,兴奋地直往他身上扑,傅言之撸了两把胖胖的狗头,问周末:“你的手腕好些了吗?”
“好多了。”
周末回答,“可能只是单纯的累到了,我以为卸了石膏就是痊愈了呢,看来以后还是得注意一点。”
“那今天晚上我做饭吧。”
傅言之说:“嗯……今天晚上吃面条怎么样?”
“你还会做饭?”
“留过学的人哪有不会自己做饭的。”
第74章 你怎么流鼻血了?
周末发现最近傅言之有点神神叨叨的总是在问他一些比较奇怪的问题,就比如他昨天下课回家时,傅言之坐在沙发上给胖胖喂狗饼干,见他坐下,问他:“末末,你怎么看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
周末:“???”
可怜他一个理科生,对于什么唯物主义这一类的东西只在高中选修和大学课堂上见过,乍一听这么问还以为傅言之要和他探讨什么哲学上的问题,晚上睡前恶补了一个多小时的哲学。
结果傅言之第二天连提都没提。
他不知道的是,傅言之的世界观在这短短的几天已经被重塑一遍了。
这天是休息日,周末抽了个空回家,他已经好几天没回周家了,崔丽丽惦记得要命,给他打了好几遍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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