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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之摸着他,觉得他的心跳又开始加快,不禁心下微沉,他说“那我们不洗了,我洗一块毛巾给末末擦一下好吗?”
周末这才抬头看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听傅言之这么说赶紧点点头:“擦擦可以,擦擦可以。”
于是傅言之把周末安置在床上,飞速洗了一块毛巾,再回来的时候他发现周末整个人呈“大”字形躺在床上,将自己的表面积摊到最大。
“这是干嘛呢?”
“嘘。”周末神秘兮兮地说:“我是一块烤蘑菇,你快给我撒点油,要不然我就要糊锅了。”
傅言之:“……”
果然不能指望醉鬼能安安静静待一会儿。
他把周末剥干净,拿着一块毛巾给他擦来擦去,原本喝醉的男朋友一丝不挂地躺着,这种情况应该是那种天雷勾地火的暧昧,但是此时的他一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
周末这厮太破坏气氛。
还在小嘴叭叭地说一会儿要起来煎鸡蛋。
傅言之听着头都大了:“你又想煎什么鸡蛋?”
“七点之前,煎八十个,老板娘要夹在三明治里卖。”周末掰着手指数:“那我能赚三十块钱,可以吃三天饭。”
傅言之听着,问道:“三十块钱吃三天吗?末末能吃饱吗?”
“吃不饱啊。”周末算着:“早上给老板娘煎鸡蛋,下课的时候给同学们跑腿,晚上在食堂洗碗,一个月一共能赚五千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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