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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待两年。”隋昭昭那时通红着眼眶,咬着牙这么跟站长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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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又两年,她流着泪靠在站长微微佝偻的苍老的肩头,像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人,那样不解而愤恨的哀嚎着:“为什么这个世界上的盗猎就是追不完啊?为什么永远有雪豹羚羊棕熊被活生生的扒皮抽筋丢在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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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长什么也没说,大家都什么也没说,只是一个又一个拍着她的肩膀表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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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纳河保护站那群资历深厚的老人们被来了一个釜底抽薪般的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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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只剩隋昭昭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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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也没有可以哭诉和诉说的前辈了,某段时间里就连她待了六年之久的纳河对她而言都显得那样的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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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悲鸣声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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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此缄默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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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此她也传承了纳河保护站最终的精神图腾,那东西现在已经牢牢的印刻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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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浅浅的烙印在一望无垠的草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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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很冷,但是纳河保护站最近已经接上了便宜的暖气,隋昭昭睡在屋里倒还是感觉不到外面的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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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颊红扑扑的,不知道是晚上跟周队出去吃庆功宴的时候喝了点酒喝出来的,还是刚回高原不适应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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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迷迷糊糊的因为这阵燥意掀开了薄被,趴着露出一小节纤细的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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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昭昭睡前将门窗关闭得连一条缝都没有,这会却突然在寂静中响起一道扭开门锁的声音,刺骨的寒风在门缝间一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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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带着风尘仆仆意味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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