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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好像一个魔咒。我不知道是我的原因它才逐渐变得更糟糕,还是生来如此?”
她费了很多力气组织语言。在确保咨询师的保密性后,拿纸笔一声不吭写了下去。
……
在她被沉进冰冷的河水前,莫怜曾有一刻,确信过自己能够得到幸福。
她有太过美丽的母亲和一心都系在她身上的父亲,或许她也应当有一个平凡而幸福的童年,和人生。
只是在她的记忆里,有太多碎裂一地的瓷盘,被掀翻的饭菜,砸向她面孔的酒瓶。有她麻木的,被抽出红痕的手臂,和巴掌落下时,她红肿发烫的脸颊。
所以她母亲一次次对她说:要不是怕你被你爸打死,我早就走了。
她确实有可能会被她父亲打死。
当然这样的生活也并非过不下去。她心中隐约有一个奖惩制度。数学考得好是奖,运动会拿了第二名是奖。那个时候家里就会风平浪静,甚至她还能偶得闲暇,被允许喘息片刻。
而倘若数学题做不出来,或考试不如人意,又或者她被老师留堂,世界就会可怕得如同末日,而这样的日子往往是比前者多的。
但莫怜依旧如此长大了,直到高中。
她母亲曾经捧着她的脸叹息:为什么你长得一点都不像我呢?她母亲是出了名的美人,而莫怜长得更像她父亲。在同龄女生抽芽,并且渐渐萌生爱美之意的青春期,她多数时间都被裹在一件件宽大破旧的黑色棉服里,因为她父亲不喜欢她打扮得像个女孩。
16岁的莫怜,是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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