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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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应该再和沈策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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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心怔愣地将手上泛黄的纸张展开，那枚在她手指还稚嫩时按下的手印，时隔多年她再次见到，“这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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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滴在卖身契上，澄心忙将它挪开，她小心翼翼地将它折叠起来藏在荷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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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衙门登记后，你便不是贱籍了，今后造化只看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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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心可能不用再伺候人，她或许会挺直腰板活着，也或许因为贫穷再次将自己卖身，但这些都和萧蕴龄无关，她只是不敢再将澄心放在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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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心泪流满面，她对五小姐有许多感激的话要说，但最终只能听到自己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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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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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后，澄心听到萧蕴龄出声，她连忙将怀中的药包递出，萧蕴意给了她一纸包药粉，她今早用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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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这个药的作用吗？”萧蕴龄端详着手中白色的粉末，她第一次接触这些腌臜物什，对它几乎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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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到它，体内那只啃咬她的虫子仿佛又出现，异样的、等待满足的渴望争先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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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掐了掐掌心，她居然陷入白日的荒诞中，那些难言的感受她不该再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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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知，六小姐说这是提前让您和王万利成为夫妻的药物。”澄心喃喃道，声音微弱，她此时被愧疚充斥，良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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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次是触碰到五小姐的逆鳞了，平日五小姐温柔耐心，她干活偷懒懈怠也不见五小姐生气，是她做得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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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药应该没有其他作用了，萧蕴龄不安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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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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