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主身边摆了新的座位，萧蕴龄退坐在一侧，为方才帝王所说的“恭贺”二字而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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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早已习惯这种情形，眼观鼻鼻观心，佯装不知陛下的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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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寝殿中，名贵的瓷器在金砖上破碎，殿外的焰光明灭地映在窗户菱格上，烛台的灯火因欢呼而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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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亲自去了？”太后气愤地喘着气，不敢相信地再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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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宫女战战兢兢地跪在碎片旁边，颤声说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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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弱不堪！”太后几乎要被儿子这副不堪大用的模样气得病倒，她千叮万嘱，让他对萧华的生辰只做不知，没想到这个好儿子还是捧着礼物巴巴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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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帝王的样子，这般让那些支持他的大臣如何放心将家族荣辱寄托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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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气氛严肃不安，宫女太监低垂着头，无人敢回应太后的话，殿外热闹的声响愈发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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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太后心情稍稍平复，她靠坐在贵妃榻上，贴心的宫女为她按摩摔累的手臂，地上的碎片狼藉已被清扫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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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了萧华每年的花样，问道：“今年萧华看重了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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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候着的小宫女轻轻答道：“是惠柔郡主，誉王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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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州来的。”太后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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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到来，萧华便不再继续方才和萧蕴龄的话题，她只沉迷于歌舞，偶尔考校萧期的学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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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蕴龄安分守己地为她添上空了的杯盏，听着他们的陛下断断续续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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