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萧蕴龄默许他一些行为，但当他欲往她脸上靠近时，她侧开脸颊躲避，抗拒道：“你去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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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愿意答应他些过分请求的少女有着自己的洁癖，望过来的眸光暗含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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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策从湢室回来时，见萧蕴龄披着外衫弯腰去穿掉落在床边的绣鞋，粉色纱衣勾勒绮丽弧度，她去将烛台的灯火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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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归于黑暗，萧蕴龄摸索着回到床上，又伸手去将钩起的帷帐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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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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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后背贴上的身体带着冰凉水汽，氤氲潮湿地将她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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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太欺负我。”她的声音犹带哭腔，听到耳边低沉的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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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在腰臀下的硬物被拿开，沈策捡起自己掉落在发冠，他辨认它的位置，方才似乎听到萧蕴龄在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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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蕴龄惊慌地感受着他的动作，她看不清身前人的面容，只能将自己往他怀里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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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吗？”他安抚着被压出的一处淤痕，低头闻得她发上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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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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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样回答，但他的动作却没有停下，萧蕴龄只当他是好心帮她松散瘀血，却不知她适才弯腰时令他起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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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逐渐寂静，她听着外边风吹树叶的细碎声响，渐渐感到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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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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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沈策睁眼看着如意纹路的帷帐帐顶，他梳理着萧蕴龄的长发，说着几个字后便觉得没有与她倾诉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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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蕴龄困倦地等待着，更漏滴深，她许久都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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