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好像回到了笼子里,和他说着熟稔的话:“你总该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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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来,心中便涌起一股对自己的厌恶,她不应该还关心沈策,情绪很快变成一阵恐慌,她难道已经被驯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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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策没有回应她的话,他突然问道:“你现在是否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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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她同处一把伞下,终于看到了她不安的眼睛,她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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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的一个问题便神情恍惚,戒备与恐惧交织在眼神中,而他的没有任何指责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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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策的存在实在难以忽略,他将话题绕回他们之间,萧蕴龄的呼吸又变得缓慢,在冰天雪地中凝结成白色的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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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害怕。”她艰难地呼吸着,第一次认真和他剖析自己的感受,“我不信任你,可是我却在逐渐习惯你。我讨厌那个笼子,可是我会想要给它插满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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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盈满了她的眼眶,哭泣对她来说是手到拈来的本领,她知道怎么哭得梨花带雨,也知道怎么哭得像个孩童,无论哪种,在合适的场景下总能激起他人的保护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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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她没有发觉自己在流泪,直到泪水滴在衣裙上才惊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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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也是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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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面对在乎的人,才会因不公正的对待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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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时间里,她脸上的迷茫渐渐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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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觉得快意,但是这一刻我忽然想明白了。”萧蕴龄吐了口气,压在她心上的石头消失,一时间远处的打闹与近处的落雪声都清晰可闻,“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许谨阳,也不是萧敛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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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躲避沈策的视线,而是抬眸看向他,清澄的杏眼中倒映沈策的面容,他的呼吸乱了,在他想要制止萧蕴龄时,她的话语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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