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来抽你一顿，口中道：“蒋教主实在是旷世难逢的大才，只恨我迟生了数十年，不然就能亲眼目睹他老人家的风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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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银蟾道：“你若是早生数十年，我们便遇不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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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晞一笑，道：“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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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床梳洗，蒋银蟾坐在床沿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一举一动都优雅斯文，且随意自然，毫不做作，与她常见的江湖汉子气质迥异，与施琴鹤那种斯文又不一样，究竟哪里不一样，她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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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人端了早饭来，两人吃过，去拜见此间的住持。蒋银蟾施了十两银子，住持便极力挽留他们多住几日，又说凤凰山就在附近，山上风景绝好，不看后悔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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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银蟾便要去，原晞道：“大小姐，现在整个铜陵县到处都是找你的人，我们还是尽早去苏州罢。查清了奸细的事，你和北辰教的人会合，我便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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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银蟾道：“我既然出来，就不怕有人找我麻烦。找不到我，是他们的福气，找到我，是他们的劫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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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狂妄的口气，但她的确有狂妄的资本。原晞再次意识到，她是个不能以常理度之的女孩子，笑道：“好罢，我们去凤凰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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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骑马上山，行至半山腰，树林参天，路径回环陡峭，马不能骑了，两人便牵着马步行。风盈袖，花沾衣，时不时地遇见牧童樵叟，挑着担子，唱着歌渐入白云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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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银蟾心中一动，指着周围的花草树木，问原晞认不认识。原晞不仅说得出名字，还知道主治什么病，各种药方想都不想，便从口中吐出来，显然是熟记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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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银蟾道：“你还真像个名医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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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晞道：“我本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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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河湾边，水面开阔，潭深鱼多，有两三个牧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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