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袜,掌心触及她柔腻的肌肤,原晞一发收敛神色,撩起热水,浇在她足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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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作虽然生疏,但被他手掌包裹的那只脚说不出的熨帖,另一只脚便空落落的。蒋银蟾双脚浸在水里,泡了一会儿,浑身毛孔舒张。他手指按在穴位上,力道不轻不重,一阵阵酥麻上涌,筋骨都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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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晞拨弄那婴儿般蜷曲的脚趾,想弄疼她又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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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舒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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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银蟾欹着软枕,乜着眼,两腮泛热,发出慵懒的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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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晞抬眸见她面带桃花,粉融香汗,如杨妃醉酒,心道小泼妇这个样子倒是很可爱的,与她做夫妻或许别有一番乐趣。一边捏,一边浮想联翩,脸上渐起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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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银蟾盘算着把他带回去,既能做面首,又能做谋士,一举两得,妙哉,妙哉!唇角越翘越高,美孜孜地坠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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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晞把玩够了,将她双脚轻轻放在榻上,注视着她恬睡中的脸,娇妩又稚嫩,心里的邪念忽都没了,只想亲一亲她。他低下头,挨近几寸又停住,挣扎了片刻,端正身子笑了笑,为她盖上被子,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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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两人乘船前往扬州,开在东关街上的双成赌坊生意兴隆,不管白天黑夜都有黑压压的一堆人掷骰子押大小,把白花花的银子流水价送到庄家手中。蒋银蟾一身男装,唇上粘了两撇滑稽的胡须,摇着折扇,领着原晞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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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买了五百两的筹码,递给原晞,道:“你去玩罢,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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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晞摇手道:“这怎么好意思?我不玩。”\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