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起汉人也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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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珂笑脸一僵，沉默片刻，温声道：“这话跟我说说没什么，不要跟别人说，文氏和原氏关系紧张，你应该是知道的，这话若被有心之人拿去做文章，会给你带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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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银蟾白眼一翻，道：“你们这些人就喜欢算计，说话做事不爽快，没意思，还说我们汉人，也不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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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珂点着头道：“姑娘说的是，是我失之偏颇了。”歪着身子，两个肩随着马背起伏一颠一颠，很随意的样子，又道：“要说算计，原晞才是个中高手，蒋小姐觉得他也没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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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银蟾听出一丝刺探的意味，不答反问：“怎么？你吃过他的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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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珂脸上掠过尴尬之色，看着地下自己的影子，道：“小时候跟着伯父去广平王府玩，摘了一朵他喜欢的花，他便给我下毒，我的手整整疼了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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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银蟾想说活该，谁让你摘人家的花呢？一见他委屈的神色，说出口的话便柔和了几分：“你不该摘人家的花，但他也太过分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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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晞自小与毒物为伍，刁钻古怪，我们兄弟几个没少受他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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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明非有时也会说起原晞过去的事，都是一些趣事，并无半句坏话，因此蒋银蟾听文珂说原晞的坏话，也别有一番意思。文珂见她既不反驳，也不附和，不偏不倚的态度，叫人捉摸不透，心想道：我原以为她呆头呆脑，谁知她深谙中庸之道，到底是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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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是想不到，蒋银蟾的中庸之道是在与原晞，曲岩秀，岳长倾三人的周旋中悟出来的。只觉得遇上了对手，一发想收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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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珂日日来无为寺向蒋银蟾献殷勤，送花送首饰送衣裳，这些东西原晞都送过，无一例外被退了回去。这日午后，两人在一处吃茶，蒋银蟾已决定二月初一动身回中原，寻思着怎么向原晞辞行。\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