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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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镜默了默，道：“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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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凌波一怔，她明白，她明白！本以为她若明白他的心，会不一样，谁知她全无所谓。他心神激荡，恨到极点，狂笑不止，那笑声听得众人寒毛直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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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着她，胸膛剧烈起伏，一字字道：“师姐，你……你……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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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不解其意，曲岩秀却感同身受，不由垂下泪来，蒋银蟾第一次见他哭，心中酸楚难言。原晞走到她身边，看看曲凌波，又睃了眼柳玉镜，暗忖道：莫非曲凌波对柳教主爱而不得，因此生恨？可是做到这个地步，也只剩下恨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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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凌波目光转到曲岩秀面上，露出罕见的慈爱神情，道：“好孩子，是我害……害苦了你，你……恨不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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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岩秀摇头，哽咽道：“若不是义父，七岁那年我便饿死在街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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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凌波想摸摸他的脸，已无力抬手，又看了柳玉镜一眼，气绝身亡。曲岩秀抚尸恸哭，梅长老等人见大势已去，便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被柯长老等人拦住。柳玉镜上前，一剑一个刺死，让蒋银蟾和重伤的下属留在这里，自己带着六名下属去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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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晞道：“柳教主，下面人多，让贲晋他们也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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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镜不跟他见外，点了点头，眼角向曲岩秀一睨，道：“看好银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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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凌波死在蒋银蟾剑下，蒋银蟾不免对曲岩秀有些过意不去，柳玉镜担心曲岩秀乘机报复，暗示原晞留意。原晞何消她吩咐，道：“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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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岩秀止住哭，道：“柳教主，多谢您这些年来的厚爱，我不恨您，也不恨蟾妹。”\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