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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韬院士笑着摆摆手:“没那么玄乎。我们用的是高温热解法。先对MOFs框架进行改性,把部分铂替换成锌。然后用这个改性后的前驱体直接高温烧结。高温下锌会被‘烧’掉挥发走,剩下的铂和铁就能稳定地留在载体上,有效防止团聚。”
随后他又补充道,“当然,如果常院士研究的体系不耐高温,还有球磨法或者原子层沉积法可选……总之,工业量产是难题,成本也高得很,但实验室里弄出点样品,路子还是不少的。”
如此轻描淡写的回答让他一时震惊,想着果然是隔行如隔山,自己觉得如同天堑的难题,在专业的人看来竟然还有多种方案可选。
然而,这份喜悦并未持续太久。
张韬话音刚落,实验室的门被推开。
另一名研究员气喘吁吁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U盘。
数据被迅速导入电脑。常浩南迫不及待地俯身查看高分辨透射电镜和球差校正扫描透射电镜的图像。
尽管是二维结果,但还是清晰地显示出了载体上的单个金属原子亮点。
然而,仔细审视过后,常浩南眼中兴奋的光芒却渐渐黯淡下来。
这些单原子位点,虽然在载体上分散得相对均匀,但其分布却完全是无序的,就像随意撒在纸上的芝麻。
这与他设想中那种在纳米甚至原子尺度下精准排列、形成特定构型的结构相去甚远。
巨大的落差让常浩南一时沉默。
显然,双方概念中的“单原子结构”,并不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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