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是个很温雅的名字,廉纤是诗句里对雨丝的描写。
沈漆一直觉得很好听,只是温婉柔雅的江廉纤连一座墓碑都没有。
席世裕一直都在大江南北的跑,没在京市落过几次脚,一次生意争抢成功后行程暴露,被对家知晓,在路途中遭遇围追。
沈镰和席世裕身量差不多,当时处于危急时刻,沈镰半途找机会换了席世裕的衣服,打电话给江廉纤让妻子开车出来,自己坐上了江廉纤的车。
对家的人以为是席世裕换了车,又查到江廉纤是司机的妻子,关系紧密,没多少怀疑。
江廉纤对丈夫的工作其实不太了解,满头大汗地按照丈夫指挥,往前开。
中途沈镰接到席世裕的电话,得知席世裕已经成功逃掉,但对方要求他也找机会撤下车,让江廉纤继续把人引开,沈镰心下震动,却不得不这样做。
在外人看来他不过是席世裕的司机,但实际上是席世裕的心腹,手上握了太多重要资料和重要人脉关系,这个时候出事,席世裕无疑损失一员大将,本就是动荡的时候...
沈镰思考再三,狠心在车上脱去席世裕的外衣,让江廉纤找了个路边停车,趁着对家还没追上来,借口去旁边的小卖部买烟。
毫不知情的江廉纤单纯,没有丝毫怀疑,她等得焦急,从后视镜里远远看见追上来的人,心慌不已,深深看了一眼还在小卖部里结账的沈镰,一咬牙,脚下油门一踩,车子蹿了出去。
远远望着江廉纤离开的沈镰喉结滚动几下,终是决绝转身从小卖部后门走了...
后面追上来的人也在小卖部下了两个,只是没找到沈镰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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