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下来。
但最终,他还是收回沉沉地视线,转身去了旁边那家民宿。
虽然没将人彻底赶走,但毛栗子还是稍微松了口气,他是看着沈漆一步步从伤痛中抽筋拔骨走过来的,不可能再让席衍峥插入沈漆的生活。
临源的民宿不少,随便席衍峥住哪,反正不能住在他们落雨小院。
毛栗子为自己成功捍卫了沈漆好不容易适应的惬意环境而高兴,转头发现蓝天一脸神游天外,魂魄好像离家出走了似的“喂,你怎么了?”
“天呐,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蓝天仰天长叹一声。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跟席衍峥打交道,即使对方落魄狼狈,那一身气质仍旧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