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领,大吼:“那是因为你!不是因为我!”
“有区别吗?”游玉书声?音依旧平静,“你姓游啊。”
“游玉书,你混蛋。”游时抬起眼睛看他。
“嗯,关键在于你怎么选,”游玉书无所谓地点点头:“选择权在你。”
办公室内是长久的沉默。
游时整个人都很颓丧,肩膀垮下来,许久后,他捂着脸,低低笑出来,拿走游玉书拍在办公桌上的文件。
那个瞬间他又挺直了腰,像是死了一遍又挣扎着长出了骨头,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上消失了,只剩下生铁一般的冷硬,他在走出办公室的瞬间往后微微偏头,声?音喑哑:“我选了。记住你的话。”
“我一向守信。”游玉书说。
游时一个人坐在天台上,晃荡着双腿。天台风很大,吹得他眼睛都眯起来,忍不住想?要淌眼泪。
他低头摆弄着手机,看oi群里几年如一日的吹水,群里说省选在即,在押省队名单;看赵雪往他们小群里发他们聚餐的合照,不厌其烦地@自己;看相册里拍的照片,过年的年画,江应手忙脚乱挥舞着锅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