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地问:“为什么要阻止我,文身技术很成熟,没什么安全问题。”
说到现在他都没穿衣服,林鹤书拿过衣服抛给他:“我保守。”
江屿眠:“……”
这是什么睁眼说瞎话?
外人不了解说他保守也就算了,林大夫自己没点数吗?林鹤书要是保守,他也不会知道压舌板是还能这么用。
江屿眠对林鹤书穷追不舍的,多少有点某方面的原因,他们很合拍,而他一向爱刺激,跟他合拍,能和保守搭上什么关系?
即便是还没有深入交流的“偷偷谈恋爱”的时候,林鹤书也只是贯彻“偷偷”,他或许克制过,却从没保守过。
江屿眠当初因为打球崴了脚,阴差阳错倒是跟班上的男生关系近了不少,平时能多几句话,但依旧没人知道,林鹤书桌上的画是他送的。
江屿眠虽然是艺术生,总是去画室,但没人知道他究竟在画什么,教室里出黑板报的时候找过他一次,江少爷随手洒了一黑板的颜料,色彩鲜明,冲击力非常大,速度也快,就是打扫卫生有点儿麻烦,来检查的教师组还因为这个吵起来了,准确来说是美术老师力战群儒。
最后班长出面陈述这色彩绚丽的板报跟“班级精神文明建设”之间的关联,勉强拿了b+评级。
从此江屿眠画抽象派深入人心,更没人把他往给班长画素描像的人那儿想了。
教室前方贴高考倒计时的日历越来越薄,天气也渐渐热起来。二模之后学校的游泳馆终于开始开放,体育课可以去游泳,不过一个班两周才能轮到一次,轮到的时候,一周两节的体育课合并成一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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