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戒指做修复定型,他就没打扰。
拿了皇冠往外走的时候他莫名地想起刚刚师傅手上那对变形的戒指——他当年要是跟林鹤书一块儿订一对戒指,现在也该十年了。
这假设其实没什么意义,戒指不能阻止他们分手,他当年也根本没想过要做戒指,对戒是结婚的事,跟谈恋爱有什么关系呢?
饰品罢了。
今天天气好,风也不大,江屿眠开车带帕帕转了一圈才转回工作室。
江总前一阵天天到,这两天又见不着人影,工作室里堆了挺多小事,因为是小事都没敢微信找他,但是又不好擅作主张,只能放一边等他来了处理。
比如他之前拍回来的老船木,都已经打成桌椅或者柜子摆在工作室院子、天井里了。还剩下边角料不知道怎么处理,一般这种边角料不要也就不要了,但是路薇薇记得这是江总从拍卖会上买回来的。
普通人对拍卖会的认知就是贵,何况那么粗的实木木材,放哪都不可能便宜的。
就算江总大门大户不在乎,她一个当财务的还是有点儿心疼的,生怕江屿眠随口说一句扔了,她先提议:“常询他们说可以做成木牌,将来要是有需要就能派上用场。”
江屿眠看了眼,点头:“这批料子不错,有厚度的那些就不要锯开了,掏个槽出来当花盆,你们有什么想法也可以做,或者送去做木雕。”
路薇薇眼前一亮,觉得江总不愧是当设计师的人,这脑回路就是不一样。
来都来了,就算没什么工作计划,江屿眠也顺道看了眼他们的工作进度,还行,需要他干预的地方不多,主要问题还是在常询那边,很多地方他不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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