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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时床上人还维持原样睡得很乖,眉心却悄悄皱起两道,像是有人在梦里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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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深刚一躺下,他就自动靠过来,脸往他肩窝里一埋:“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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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梦时只会叫阿勒一个,霍深有时都会吃自己的醋,但还是会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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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风信子……好像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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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深又嗯一声,沈月岛眉头皱得更深:“你是不是又搞破坏了,你总揪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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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霍深没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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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沈月岛因不满微微撅起的唇,气闷地嘀嘀咕咕,在梦里都不忘冤枉他,猛地翻身把人罩在底下,几乎是贴着那两片薄薄的唇说:“那你陪着我,我就不弄花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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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岛舔舔他的唇,转头张了个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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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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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深觉得自己又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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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郁闷??地坐起来,挪到床边,望着窗外那盆被揪秃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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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贝尔蒙特是没有风信子的,这种娇嫩的花种经不住草原上狂烈的大风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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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见到风信子,还是很多年前,沈月岛向他表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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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的沈月岛很是有些“诡计”,他看上阿勒的第一天,打听到了他的事,就从外面弄来了风信子的种子,种在一棵柿子树下,用围栏围起来,精心护养浇水照光,等开花的那天就把早已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小队长叫过来,双手捂着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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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呐,我为你种了一朵花哦,是贝尔蒙特没有的花,只属于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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