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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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一窒,沈月岛猛地转过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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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中一阵轰鸣,双眼死死盯着霍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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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所有声音都消失了,耳朵里不断闪回阿勒曾在雨中和他说的那句:我不想你看到我被咬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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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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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这副反应,霍深有些后悔说这些话,眼中的阴鸷消失了,摆出一副玩笑的语气:“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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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都是我编的。哪有那么穷凶极恶的坏人啊,这疤是我学骑马时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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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睡吧,下次不给你讲故事了。”他把人搂进怀里,扯过被子盖住,拍拍后背,没有看到沈月岛因惊愕而瞳孔放大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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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电闪雷鸣后,大雨终于倾盆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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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沥沥的雨声经过厚重的窗帘降噪,变成催人入睡的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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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岛阖上眼,呼吸很快变得平稳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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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深确认他睡熟后起身下床,走到桌边,拿过医生留下的纱布棉球,给他的手指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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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个指甲都被掀掉了,新长出的指甲只有一点还很软,纱布就不可避免地和肉粘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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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深拿出蒸汽烤灯,将十根手指一根根放进去,软化凝结的血水和药,尽量减少纱布和肉的粘连,再用镊子一点一点地揭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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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糙,常年射箭后来又跑了几年船,掌心和指根的连接处长着一圈黄色的厚厚的硬茧,食指和中指之间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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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岛和他正相反,皮肤薄,掌心软得和豆腐似的,又比他的大手小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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