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胳膊闻了闻：“死人味是什么味，我身上很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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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感觉，他看出你求生意志低迷，对生命没有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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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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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岛怔住：“那他看得还真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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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到这里就停了，两人谁都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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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被忽视的音乐声一下子充斥耳朵，喧闹的人声像被捅了巢的蜜蜂，“嗡”一下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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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岛这才恍惚地想起，自己正在一场报复仇家的舞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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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上二楼“做游戏”的人一个接一个，全都有去无回，等在下面的人越来越慌，渐渐开始出现一种麻木等死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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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第多少个人上去之后，裴溪洄终于出现在二楼栏杆旁，他双手搭着围栏，手上戴着黑皮手套，那上面明显沾着某种深颜色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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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岛的目光和众人一起投向他，这才发现他不仅染了新发色还把头发剃得更短了些，就是一层粉色发茬儿贴着头皮，叼着根烟低着头，从薄薄的眼皮里居高临下地看人，一双眼睛明亮又锐利，几乎能隔着皮囊看透人的血肉，没有一丝往日的乖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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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很会藏锋的酷小孩儿——沈月岛对他的印象又有了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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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溪洄没看别人，只看着霍深，伸手比了个“一”，又比了个“九”，然后把手横在脖子上一抹，做了个灭口的动作，最后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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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岛看不懂：“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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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批，九个人，一无所获。”霍深叫来助理，“把那九个人送走，下一批给他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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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批批宾客往上送，问不出东西的就派车送下山，一直审到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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