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忽然从舟云水身后冒出来,孩童稚气的嗓音轻声细气:“妈,我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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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头的两只猫顿时都探出头去看,付一笑和钱无缺也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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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舟向月,看起来只有六七岁,小脸上的眼睛显得特别大又特别黑,有点怯生生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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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一笑看了看钱无缺:“……他这个时候,还没有被师父带回翠微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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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无缺点点头:“看起来比那时候还要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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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舟云水惊喜地转身张开双臂,小舟向月那双黑葡萄似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小脸上绽开笑容,一头扑进了她的怀里:“妈妈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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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也很想你,”舟云水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又顺着探进后脖颈的衣领里摸了摸,“怎么跑出这么一头汗,小心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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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顺势抱住她的脖子,仰起头笑得眼睛弯弯:“妈妈,我给你带了好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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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舟云水忽然声音一顿:“……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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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从孩子的衣领里抽出来,指间捏着一颗精致的金色虎头铃,被细细的红绳系在脖子上,深深藏在衣领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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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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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舟向月的眼神有一瞬间不自然的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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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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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云水神色骤变,一把揪住孩子的衣领把他拽出自己的怀抱,“你又偷了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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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舟向月黑亮的眼睛一下子溢满了惊恐,他樱桃似的小小嘴唇哆嗦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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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的一声,花灯掉落在一旁,院子里的灯光昏乱闪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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