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装成救世主 第463节

你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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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隐晦地做了几个换牌的假动作，配上慌张的细微表情，借此来迷惑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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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明显到被荷官发现，那就前功尽弃了；但也要尽量让舟向月发现，他相信他的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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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舟向月却始终不紧不慢地看着牌，甚至没给他几个眼色，在他佯装换牌的时候看都没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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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里，他平静得像是一潭死水，仿佛完全不在乎这一局的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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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寄雪咬紧了牙关，舟向月确实可以不在乎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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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现在输得起的人是他了，尘寄雪才是那个孤注一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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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旦上了赌桌，一切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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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他在翠微山的时候，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人们说他是前途无量的完美天灵宿，甚至说他将来说不定可以超过之前那个所有人讳莫如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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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仅仅是一场赌局，更是两个顶尖天灵宿之间的生死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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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寄雪已经尽全力让自己恢复以往在赌桌上的心境和手感，但失去面具之后，他仿佛也失去了那一层让他拥有安全感的身份掩饰，他总是忍不住分心想到究竟有多少人在看他，又有多少人认出了他，他们会怎么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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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不禁缩成了一团，不能想，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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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极力地避免去想自己输掉这一局的后果，但当整个牌局平淡无奇地走到最后摊牌的时刻时，尘寄雪几乎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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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产生了一种极为强烈的预感——他要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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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要输掉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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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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