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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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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我捏出来的一个傀儡,随手扔进人间的垃圾堆,走了狗屎运投了个好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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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叫我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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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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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寄雪猛然吸了一口气,挣扎着压下嗓音里的颤抖:“我……我有很多朋友,他们都是好人,他们都很喜欢我,他们也很信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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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眶泛了红,却死死压抑着里面盈起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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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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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向月伸出手,像是摸小狗头一样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不过,如果他们知道你是邪神的傀儡,他们还会这么信任你吗?……就这么说吧,你要是知道身边的师弟是嬴止渊的转世,你会怎么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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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忘了说了。鱼富贵跟你说起过的那个送给他鱼鳞的最重要的人,就是被你害死的鲛人哦。你觉得这事败露之后,你们还能做得成兄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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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寄雪抖得越来越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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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交错的血色丝线闪烁成一片血海,几乎已经将他整个人淹没,唯独心口还有最后一点点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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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燃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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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寄雪突然抬起头,拼尽全力与舟向月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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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在通红的眼眶里打转,他死死咬着牙一眨都不眨,“郁燃那样对我,是因为已经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了,对吗?但他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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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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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向月露出了一个奇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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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经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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