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装成救世主 第4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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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郁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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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向月叹了口气，“尘寄雪虽然是我的魂，却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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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静地注视着郁燃：“他没有我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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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燃依然紧紧抱着他，身上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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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神不是没有代价的——我成神的时候，就不小心分裂出去几个不听话的魂灵。我不知道那些东西散落到了哪里，也管不了它们，”舟向月有点羞赧地笑笑，“好吧，毕竟是第一次嘛，有点失误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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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寄雪就是一个散落出去的魂灵。除了这一点之外，他和我其实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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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知道的吧？你翻来覆去地审问了尘寄雪那么多次，就差把他的心挖出来看了，早就知道他对我没有任何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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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燃牙关紧咬、下颌紧绷，这应该算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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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尘寄雪会出现在我面前，我是真没想到，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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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来开启长生祭就不是巧合啦，是我控制的。毕竟是我的魂嘛，我对他是有血脉压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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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向月注视着郁燃，露出一丝揶揄的笑意，“当然了，如果不是你亲手把他送到我身边，他可能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做他的天之骄子，对他的身世一无所知……嗯，说不定真会成为一个好人呢，看他那傻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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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郁燃抱着他肩膀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甚至把他攥得有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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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缓了口气，还是一鼓作气继续说下去：“你对他用过很多次遗忘咒吧？他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精神脆弱得就像一层纸，我一捅就捅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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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向月笑起来，“要控制他，简直比控制一个真正的傀儡还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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