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装成救世主 第489节

一片寂静，静得只剩下血滴落在地面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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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不是好人。他做了很多坏事，是很多人的仇人。他们想杀他，就像我想杀我的仇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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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云水喃喃道：“可是，哪怕别人都觉得他是恶魔……他也是我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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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地眨了一下眼，目光好像落在很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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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向月沿着她的目光看去，只看到窗外沉沉的魇如潮水翻涌，涌向不可见的天穹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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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舟云水低低地说，“我不知道为什么，可我就是感觉，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别人都不知道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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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也是一个会随手救下陌生人的人，但后来却成了一个滥杀无辜的魔头……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变得越来越残暴嗜血，可我救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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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云水忽然苦笑一声，“这可能也只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他从来都是这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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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会希望自己也是一个冷血无情的坏人。我不会为被他杀害的人难过，也不会接受不了他的所作所为……可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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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恨他，恨他为什么不是一个好人，偏偏要让我陷入这么痛苦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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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儿，妈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舟云水看向面前的孩子，“你每次出去都给妈妈带很多药，想治好妈妈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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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向月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道：“妈妈你没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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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云水打断他的话：“是妈妈自己不愿意好起来，因为好起来就得清醒地面对现实，太痛苦了……对不起，是妈妈太自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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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向月的眼泪快要掉下来，只能含糊不清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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